【这是一篇不完整的、虚假的文章。】
【大部分是脑洞,阅后即可抛之脑后。】
二十四岁的尼采是人们口中的天才。
他在音乐欣赏与文学创作上颇有造诣,又是巴塞尔大学历史上最年轻的语言学教授,同时也通晓神学。
这样的他,在一次偶然中拜读了叔本华的著作《作为意志与表象的世界》,从此开始了尼采的思考。在这样一条黑暗幽深的暗河中被激流涤荡的尼采,瓦格纳的音乐是他精神的支撑。
“多么美妙的音乐,这是哲学!这是世界的真谛!”
一场会面,是二人交集的起点。
“这么长时间,一套衣服也赶工不出来,我的损失,我的痛苦你们永远也无法赔偿!”
尼采为了拜见瓦格纳专门定制的新礼服无法按时完工,这意味着他必须穿着身上的旧衣服去见这位音乐大师。
“这是天大的耻辱,瓦格纳大师会怎样想我?"
契合的思想,通悉的心灵却让问题迎刃而解。尼采与瓦格纳是互相理解的,他们二人就可以完美的塑造一个思想的国度,阻挡其他所有人在厚重高大的门外。
一个下午仿若弹指。
尼采彻底为了瓦格纳而沉沦,他爱他的天才,他的思想,他的魅力,他谈吐间透漏出的不凡的尊严,他蔑视世俗的宽阔胸怀——甚至是他缺少耐心的暴躁性格。
1871年,普法战争结束,德意志弥漫着一股由胜利冲撞而来的狂妄与浮躁。瓦格纳陷入谷底,尼采放弃一切学术与研究陪伴着他的大师。
瓦格纳说,“这是贝多芬的诞辰!”尼采便与他一同撰写文章,发表社论,受尽世间百种批判。但是尼采是幸福的,世人与他何干?
瓦格纳说,”您应该去研究古典希腊戏剧,那是时间沉淀下来的宝藏。“于是尼采就开始了阅读与整理。
1872年,尼采《悲剧的诞生》问世,学术界无情批判——尼采的第一本著作。第一个送上祝福的人,是瓦格纳。
虚假的幸福是无法持久的,它们是漂浮在漂浮在水面上的气泡,是陈年旧瓶颈上的美丽灰尘。
1874年,瓦格纳潜心巨作《尼伯龙根的指环》终于诞生,十六个小时的精彩令人无不叹为观止。尼采却惊醒了。他看到了被赞美扶持着的瓦格纳,那不是他所崇敬的大师——那不是他所爱着的灵魂。他看到了上帝,看到了耶稣,却没看到俄狄浦斯。
那么尼采选择转身离开。
十年相守,两年的挣扎。期间尼采撰写《瓦格纳在拜罗伊特》,字里行间都是被伤透的心灵碎片。
同一时期,瓦格纳获疾卧床不起,床边没有了尼采殷切的身影。
1878年初,瓦格纳将自己的新作《帕西法尔》手稿寄送至尼采,未有回信;数月之后,尼采将自己的新书《人性的,太人性的》作为归还送给瓦格纳。
自此,二人再无交集,不,再无往来。
1883年初,瓦格纳病逝威尼斯。尼采开始撰写《查特拉斯如是说》,圣经的文体,对世界与未来的分析,一部伟大的著作。超人哲学诞生了。
“上帝已经死了。”尼采这样说到。是啊,上帝已经死了,基督教是荒谬的,瓦格纳的背叛是毫无意义的,而他也已经死了。
1888年,尼采发布《瓦格纳事件》和《尼采反对瓦格纳》。
1889年,都灵大街的角落里,尼采疯了。穷其一生,阴霾如影随形,他于黑暗中漫步。
洛肯村冬天的儿子弗里德里希·尼采的太阳被认识的冷冽燃烧殆尽,在世纪末的硝烟里,散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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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预警:以下是小剧场。】
“他是疯子。”
“他狂妄自大,看轻他人。”
“他就是个小丑!他误导青年!”
尼采听着这些评论,无动于衷。
“行上于天穹,或坠落六尺之下?”
尼采嗤笑,“与我何干?有我的地方,就足够了。”
眼前人倒也不生气,“您看看这个地方,熟悉吗?”
一个黑暗的角落,偏僻、孤独、疯狂交织,尼采面无表情地蜗居在这里,丧失了所有的尊严。
“您刚刚在这里死去。”
“不,先生,我十一年前就死了。”
“好吧,那您对这本书又作何解释?”
他拿出一叠手稿,标题《瞧这个人》。
“您把自己喻为耶稣。”
尼采脸上露出一抹嘲色。
“呵,真是个可怜人啊。”
“他在崩溃的边缘了吧。”
“疯言疯语,不知所云。”
尼采冷漠地听着这些所谓的同情。没有人,没有人认真读他——他内心有一部分是喜欢这样的。但是冗杂繁复的文字背后隐藏的是浅显的思考,深奥难懂的修辞底下是痛苦的煎熬。他想要有人来认真地读他。
“您还记得这个人吗?”眼前人显得有些无奈,他把手中《善恶的彼岸》放在一旁的云朵上,书籍溶解成为光点。然后他拿起了《人性的,太人性的》,随手翻开。
尼采记得的,可他又如何去责怪他呢?
“瓦格纳。”尼采一点也不惊讶眼前人会把话题引向他。如果没有了他,那我这一生又会如何呢?
“瓦格纳在哪里?”
眼前人指了一个方向。
尼采大步向着某个方向走去,眼中哪还有半点颓态。
就好像是旭日朝阳。